第726章 血型(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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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沃尔夫冈扔下二等兵,向着战壕狂奔。
  结果他刚到战壕入口前,坦克的履带就撞烂了营区的木头围墙。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安特的坦克,因为上面坐满了步兵,步兵们还披着披风——普洛森士兵可没有披风,任何一个兵种都没有。
  “他妈的!”沃尔夫冈举起枪,开了一枪结果打飞了坦克车长的帽子,他拉枪栓的当儿,安特人的冲锋枪喷出火舌。
  沃尔夫冈捂着胸口,向后仰倒,正好看见营部方向营长冲出来:“是安特坦克,我军坦克部队没有行动——上帝啊!”
  安特坦克开炮了,营长直接被炮弹击穿,下一刻营部炸了。
  沃尔夫冈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倒在地上,视野正好看见自己的吉他。
  他看到安特的坦克从吉他旁边开过,那大号负重轮上满是泥泞,仿佛他们刚刚从沼泽的泥泞中淌过一般。
  紧接着,一双安特军靴在吉他旁边停下,粗犷的手捡起了它。
  那手看起来属于一位工人,因为上面满是老茧。
  沃尔夫冈在最后的时刻想,一个工人能玩得懂吉他吗?
  ————
  “你一个锅炉工,玩得懂吉他吗?”坐在坦克上的步兵排长伊万如此问道。
  崔多克笑了笑:“我试试看。之前我就很喜欢《我还有最后一颗手雷》,练过一段时间。”
  “那歌不叫这个名字吧?我记得好像叫——”排长伊万想了想摇头,“算了,就叫我还有最后一颗手雷吧。”
  崔多克爬上坦克,坐在发动机上拨动琴弦,伴随着履带前进的声响,唱的却不是罗科索夫元帅创作的那首脍炙人口的《最后的勇气》。
  崔多克用锅炉工烫出了无数老茧的手拨动琴弦,高唱道:
  “处所多温暖,
  “但街道在等待我们的脚印,
  “如星光的尘埃落在靴子上,
  “柔软的扶手椅,格子纹。
  “没有按时扣动的扳机,
  “阳光灿烂的日子只存在于耀眼的睡梦中,
  “我的袖口上记着血型,
  “我的袖口上有我的军号!
  “祝我在战斗中好运吧,祝我:
  “不要留在这草地上
  “不要留在这草地上
  “祝我好运吧,祝我好运吧
  “有些事情要付出代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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