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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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栏内三人本已提刀迫近,这刻,他们看到在半空中卡曼的血像一道血泉,血泉中突然“浮”出一个血影,血影身边泛着雪白刀光,当他们意识到危险时已经太迟。
  司马旦手中握着卡曼的短剑,他的身法如行云流水,三把长刀都没有碰着他一分一毫,但他的剑已分别割开三人的不同要害。
  这套“风剑”是师父诸葛胜的得意之作,司马旦想起了他的脸。
  所有杀戮,都在那一夜开始,那夜师父倒在他怀内,小敏自此不会原谅自己。朦胧而温暖的爱,像露水般消失。
  从那一夜开始一直积压的无名憋屈,伤心和怒火一起喷发,他像绝路野兽一般狂嚎一声,冲向又从栏外跳进来的几名柔然战士。
  他跳跃着的步伐像风一样难以捉摸,对手的每一刀都只偏差了寸许,他就像风吹进门隙一般闪到对方的死角,短剑极为有力的或刺或砍的将对方的血放射到半空之中。
  更多的柔然人跃进来,但司马旦的身影更无可捉摸,转眼又杀了三人。
  “停手!”栏外有战士拉开了弓,柔然人也给像疯狂了的司马旦慑着了,听到有人这样喊,便纷纷往外退。
  司马旦还想追杀,一支长箭嗖的一声檫过他握剑的掌,短剑落地,他的右手鲜血长流。
  无忧公主一马当先到了栏外,神情复杂的看着司马旦。她的马后,一个年青柔然青年手中的弓仍在震动。
  ** ** **
  无忧温柔地帮司马旦包扎了手掌的伤口,“只是轻伤,吓死我了!”
  司马旦看着仍昏迷的牛田,不理无忧公主。
  “唉!我知你一定会生我的气,高淳的死我很抱歉,他与我们一起了这么久……”她低泣了起来。
  “住口!你不配提及他的名字,”
  “你……”无忧无奈又检查了一遍牛田包扎好了的伤口,眼泪又流了出来。“我不过是为了我们好而已,试想想……现在虽然鲜卑人向我们效忠,但柔然内部还有其他人不服,如果社伦地位不保,我们就像丧家之犬。”
  “我们可以回长安。”
  “长安?那里重门深锁,我绝不会老死在那些地方的!如果社伦能统一草原,这里有很多部落,如果再加上你的人马,我们便可以人一之下,万人之上。”
  “我的人马?你们的计划是破城后屠城,哪会有什么我的人马?”
  “那日只是先将你们制服,本来我可与你慢慢说,但你们……太倔强了,大汗才……”
  “所以我的兄弟是死在我的手上?”司马旦怒从心起。
  “太子,你我情同手足,我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只要你在这里建立实力,我也有了后台,只要你答应带你的人加盟,便可保他们平安,大月城内的人民又不是大晋臣民,社伦他要立威,也没有办法。”
  “哼!我就知道他一定要屠城才将我制服。”司马旦冷笑。
  “你至少可以救回你的嫡系!”
  “大月城不是我的,我无权出卖!”
  “我就知道,即使有你的书信,诸葛小敏也不会轻易中计,太子,你这么多兄弟,就要为了大月城牺牲?柔然倾尽全力,是一个小小的大月城可以抵挡的?你不要忘记我们的任务,是将柔然引向西方,如果社伦不能统治草原,很多铁骑会向中原抢掠。”
  “你要我亲手将大月城交出来?他们不会听我的。”
  “小敏会,有她做内应,何愁大月不破?”
  “我不会这样做的,她也不会。”司马旦的声音因怒极而冰冷。
  无忧冷然站起来,“为了大晋,你身为太子,难道没有觉悟吗?我手上已有你的书信,你便看看我们怎样将你们的军师捕杀再屠城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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