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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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本就是高车人和悦般人争夺的草原,现在悦般人给打败了往西退去,但如他们觉得高车人现在管理不了场面,便很可能会卷土重来,社伦更会大发脾气。
  无忧对司马旦说:“喀饭那家伙不会放我们走的,你不如让我到他帐里说服他。”
  牛田用手按住无忧:“老实点,我们不会信你的!”
  无忧看着司马旦,“现在我们又在一条船上,这样你也不信我?即使我失败了,你还不是要打出去?试一试又何妨?我可以发血誓!”
  血卫发的誓是以血涂面,这种誓在草原上没有人敢不尊重。
  司马旦心里迟疑,牛田敢怒而不敢言,却死命向司马旦打眼色,希望他不相信无忧。
  无忧见司马旦心动,还想再说,远处却传来另一个声音:“可敦要见大汗,我们可以护送,我谅喀饭不敢阻止。”
  众人一看,见是另一个年青的鲜卑领袖,名叫拓拔珪,乃是拓拔鲜卑的领袖。
  无忧大喜,“如果得将军送我们出去,大晋也会感激拓拔族的。”
  宇文必眉头一皱,但心想这时有人背起责任最好,不必自己向社伦多废唇舌。
  司马旦心中狐疑,拓拔珪却朗声大笑,“太子在战场上纵横尚且不惊,又何惧跟我们离开这里呢?”这时他身后的人愈来愈多,这拓拔族的人衣着比宇文族的粗陋不知多少,也更具彪悍之气,但拓拔珪竟然用晋语与司马旦对话,极为流利。
  司马旦点头,“既得拓拔族长保护,我何惧之有?族长请带路!”
  这时,一名高车人派到这里的探子要转身离开,拓拔珪身后闪出一名青年,弯弓一射,那探子的皮盔应声而被射飞,吓得翻跌下马。
  司马旦认出是当初射伤自己右手的人,大冰叫他哲别,即“神射手”的意思,想不到是拓拔的人,想来当初也可能是手下留情。
  高车人并没有驻扎在这里,拓拔珪带着司马旦一行人绕过宇文鲜卑的地盘,进入自己的营地,却不离开,而是突然翻身下马。
  司马旦正不知他作何居心,他已走到司马旦面前,突然下跪,“太子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司马旦一惊,忙翻身下马:“族长何行此大礼?”
  拓拔珪俯身不起,“当年家祖曾为晋破虏将军,后受奸人所害,才流落塞外,家祖每恨奸臣当道,并不敢再内附中原,当日太子在靠洼帐内杀到帐外,不只是我,这里的一些可敦的血卫都亲眼目睹,今日终于有机会与太子一叙了。”
  “岂敢!岂敢!这里并非晋地,尔等也没有食晋的俸禄久矣,族长快请平身。”
  拓拔珪这才站了起来。
  好家伙,比司马旦足高出大半个头,修长彪悍之余,英俊的脸便使人过目不忘,司马旦不由生出亲近之心。
  拓拔珪又抱拳:“太子,我们族中之人,多有佩服太子英雄无敌的,当日又助社伦缶败秃发族,本来这数日内,便要去救太子的,想不到他们还是困不住太子。”
  “快放我下来!”无忧怒骂牛田的声音传来,司马旦还没有反应,拓拔珪却已下令:“且慢,还是到接近社伦大汗时才将可敦交给血卫吧!这样对双方都更为安全。”
  司马旦不禁佩服,“对!这样才打不起来,双方都更为安全了。”
  当下拓拔珪邀请司马旦停留一个晚上,双方把酒言欢,司马旦心系大月城和小敏,如何肯留下?
  “太子归心似箭,拓拔珪不敢强留,太子,那大月城弹丸之地,岂是圣人长留之所?何不将心腹 之士带走,胜过玉石俱焚?”
  “族长,大月国民待我等如亲人,而且龙耳代表我为执政官,国王又是我的妻子,这样的人民,我当舍身以报之,如果要走,也一起走。”
  “正是!太子,我在草原上听到传说,言太子是圣人降世,如果不是有着部落要照顾,一定会追随太子。”
  “族长放心,社伦虽强,大月未必便会城破,他日相见,再把酒言欢,如何?”
  “呵呵!太子快人快语,我有一提议,不知如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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