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496三美情牵雁门关明玉功凝塞外雪(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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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刻,赵清漪忽然策马飞来,急促地道:“飞扬,左翼告急!”她的定宋剑劈开三名辽兵的头颅,脑浆溅在玄甲上,与疤痕相映成幅诡异的画。
  她率领的大唐禁军被西夏铁鹞子冲散,那些骑兵的“破甲锥”专挑战马双目,受惊的坐骑驮着士兵冲入冰湖,转瞬冻成晶莹的冰雕,发丝上的霜清晰可见。
  石飞扬飞身而出,凌空施展“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刚猛无匹的掌风裹挟着积雪,将西夏铁鹞子连人带马掀上半空。他的长发在血雾中扬成飞瀑,左耳银环晃得西夏武士目眩,竟有人忘了挥刀,被玄霜刃拦腰斩断——内脏混着未消化的肉糜倾泻而出,在雪地上铺成条黏腻的血路。
  苏小蛮在千军万马之中,虽然浑身染血,却仍然是乐天派,又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看我的!”她的红衣如流星撞入辽军阵,金镖倒钩卷住辽国萨满的鹿角帽。
  她突然引爆腰间火油袋,火舌舔过辽兵的皮甲,那些人在雪地里打滚哀嚎,焦臭与血腥混在一起,呛得唐军阵阵作呕。凌霜华的峨嵋刺在雪地里划出银弧,每一次起落都精准挑断血影卫的脚筋。
  她的素白长袍已被血浸透,却仍保持着“四象掌”的圆融,掌风过处,辽兵关节纷纷脱臼,惨叫着被唐军长枪捅穿小腹,肠肠肚肚拖在雪地上如锦缎铺开。
  赵清漪也不知是骂还是赞,但是,俏脸上写满了妒忌,颇有深意地道:“凌姑娘倒是会抢功劳。这些血影卫,本该由禁军来料理。”她的定宋剑突然横在凌霜华身前,剑穗红绸缠住名偷袭的辽兵。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轻拨开剑刃,指尖在辽兵心口一点。
  那兵卒七窍顿时流血——正是峨嵋派“透骨钉”的手法。
  她声音比关楼的冰棱还冷,讥讽道:“公主何必争?能守住雁门,是谁的刀下亡魂,又有何分别?”
  苏小蛮的金镖突然从辽军阵后射出,镖尖沾着西夏国相梁乙埋的羊脂玉佩。她红衣在血雾中若隐若现,戏谑地道:“你们慢慢争功,我去端了辽狗的老巢。”
  石飞扬的玄霜刃劈开迎面而来的狼牙棒,耶律休哥的“寒冰掌”带着破风响拍向他后心。
  他却似背后长眼,玄色龙袍下摆扫起积雪,“移接玉”的巧劲引着掌风反拍在耶律休哥自己胸口上。
  这老贼喷出的血在雪地里凝成冰珠,石飞扬俯身时,玄霜刃已刺穿他咽喉:“寄语耶律洪基,明年今日,我在幽州城楼上候他。”说罢,收刀入鞘。
  耶律休哥连滚带爬地逃窜。
  ……
  雁门关内的临时行宫里,炭火盆里的雪松脂噼啪作响,混着辽兵尸体的焦臭,在空气中酿出种令人作呕的甜腻。石飞扬的龙袍搭在梨木椅上,血渍已冻成暗红硬块,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根吐蕃“血影卫”的头发——那卫土的头皮,还粘连在丝线上。
  赵清漪跑进来禀报道:“飞扬,大理段氏的使者求见。”用定宋剑挑开驿馆地砖,下面密室里的“腐骨蛊”在油灯下蠕动,如一粒粒会动的米粒。
  紧接着,她又结结巴巴地道:“他们说愿助我军夹击辽国,条件是……要凌姑娘往大理做国师。”
  凌霜华的峨嵋刺在指尖轻颤,素白长袍下的肩膀微微发抖。
  她声音比密室的寒气还冷,愤然地道:“石公子,段氏是想借我九阳功破解吐蕃咒术。我若不去,他们便会倒向辽国,到时候腹背受敌,雁门危矣。”
  关键时刻,苏小蛮却心向她,喝斥道:“去什么去!”她的金镖从房梁落下,镖尖挑着段氏使者的密信,上面“若得石飞扬,可号令中原武林”的字迹力透纸背。
  她分析道:“他们是想软禁你,逼小白脸自投罗网!”她突然踹向炭火盆,火星溅在赵清漪的玄甲上,又侧身质问赵清漪:“公主明知是计,偏要如实禀报,安的什么心?”
  赵清漪的定宋剑骤然出鞘,剑穗红绸缠上苏小蛮的金镖,怒道:“我只是据实以告!总好过某些人用下三滥手段,偷偷给飞扬下‘同心蛊’!”
  石飞扬的玄霜刃突然拍在桌上,茶杯里的水瞬间凝成冰,厉声质问:“蛊在何处?”他目光扫过苏小蛮腰间,那里果然藏着个黑瓷瓶,瓶身刻着苗族的蛇纹图腾。
  苏小蛮的脸瞬间惨白,金镖“哐当”落地。她扑进石飞扬怀里,泪水混着血珠打湿他的龙袍,伤感地道:“我只是想……想让你心里有我……那些苗族老巫说,下了蛊,你便永世不会忘了我……”
  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刺入自己掌心,鲜血滴在黑瓷瓶上,蛊虫的嘶鸣声顿时消弭,深情地道:“这是‘九阳功’的血,可解同心蛊。”她脸色白如宣纸,又劝说石飞扬:“苏姑娘也是一片痴心,公子别怪她。”
  赵清漪的定宋剑归鞘,转身时玄甲撞到门框,发出声沉闷的响。石飞扬望着她的背影,忽然瞥见她玄甲内侧绣着朵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初学刺绣的手笔。
  三美离去,石飞扬躺倒在龙榻上,呼噜大睡,太累了,不仅与敌厮杀累,调解三美的矛盾,心也累。幸好,他不仅有大唐的精锐骑兵,还有丐帮和日月神教相助。
  琐碎的事务,无需他署理,不然,他天天不睡觉,都忙不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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