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511金铃摇落雪域谋寒袖拂过唐蕃月(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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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瑞彤的素白裙裾换成了吐蕃牧女的羊皮袄,银线在他的发丝间穿梭,将他耳后的银丝与自己的青丝缠在一起。她又提醒道:“陛下的‘千里不留行’轻功,在海拔四千米以上,速度至少慢了三成。明日过念青唐古拉山,臣妾在前开路。”
  石飞扬抓住她缠满银线的手,掌心的天蚕功晶光在她腕间凝成朵雪莲。
  帐篷外传来屠芃芃与陆风的低声交谈,日月神教的教徒正在湖边布设“五毒阵”,以防吐蕃的“蛊师”偷袭。他柔声道:“瑞彤可知,你母妃留下的那半阙《长恨歌》,朕已找人补全了。”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绷断,断线在月光下如流星坠落。
  她望着湖水倒映的两人身影,突然扑进他怀里,羊皮袄上的雪粒融化在他的肌肤上,冰凉又滚烫。
  她感动地道:“陛下……臣妾不配……”她的眼泪在他胸前凝成冰珠,难过地道:“西夏的‘一品堂’曾用‘化骨绵掌’杀了大唐的使者,臣妾的双手……”
  石飞扬的明玉功内息顺着她的脊背流转,将她颤抖的内息轻轻抚平。
  他咬住她的唇,明玉功的寒气与她唇齿间的暖意相撞,在帐篷里凝成道七彩的虹,调侃地道:“朕的‘降龙十八掌’能劈山岳,难道劈不开你这颗心。”
  他的指尖解开她羊皮袄的系带,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是屠芃芃亲手所赠,“从今日起,你不是西夏公主,只是李瑞彤,朕之爱妃。”
  帐篷外突然传来青稞酒坛碎裂的声响,李铁牛的粗嗓门压过了风雪:“陛下!曲长老的‘五毒教’在湖对岸发现了吐蕃赞普的金帐!”青竹杖顿地的声响里,混着毒蛊爬行的窸窣,气呼呼地道:“那老东西正和金国的使者喝酒,说要借‘血狼营’的兵,把咱们冻成冰雕!”
  李瑞彤的银线骤然出鞘,线端的倒钩在月光下闪着寒芒。
  她的羊皮袄已重新系好,只是领口的红痕泄露了方才的缠绵。
  她霸气地道:“臣妾去会会他们的‘蛊师’。吐蕃的‘金蚕蛊’最怕西夏的‘七星海棠’,臣妾的银线里浸了粉。”石飞扬哈哈一笑,搂过李瑞彤,飞出出帐篷,纳木错的湖水在脚下飞溅,冰珠打在脸上如刀割。
  他望着远处金帐的灯火,低笑道:“爱妃,让他们看看,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布达拉宫的金顶在朝阳下如熔金。
  石飞扬的玄甲上沾着吐蕃兵的脑浆,明玉功运转时,甲胄上的血渍凝成暗红的冰晶。
  李瑞彤的银线缠在布达拉宫的经幡上,线端穿过三十九个吐蕃武士的咽喉,素白裙裾已被血浸透,却在风中猎猎如战旗。李铁牛的青竹杖拄在堆尸山,杖头的铜铃染着脑浆。
  他跑来禀报道:“赞普的‘大手印’已练至第九重,方才他拍碎了李显的肩胛骨,那老东西的掌心泛着黑红,定是练了‘邪派武功’。”
  他的粗布衫被撕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莲落”纹身——那是丐帮长老的标记,此刻正渗着血。
  石飞扬大怒,随即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掌风化作金龙撞向布达拉宫的正门。
  檀香木制成的大门应声碎裂,赞普的身影在烟雾中显现,他的藏袍上绣着九只金翅鸟,每只鸟的眼睛都嵌着绿松石,此刻正随着他的喘息闪烁。
  他怒喝道:“石飞扬!雪域的山神不会放过你的!”随即施展“大手印”拍出,掌心的黑红气劲如毒蛇出洞,所过之处,金砖地面尽数焦黑。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化作漫天星雨,缠向赞普的手腕。她的“小无相功”模仿着“大手印”的内息,银线在他掌心绕了七圈,却被那黑红气劲烫得滋滋作响。
  她试探出来之后,急促地道:“陛下!他练的是‘血神经’!”素白裙裾突然挡在石飞扬身前,银线在她后背织成盾牌,黑红气劲撞在上面,她喷出的血在空中凝成道弧线。
  石飞扬急忙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焚天地”,掌风带着烈焰席卷整个大殿。赞普的“血神经”气劲遇火暴涨,两人的内息在半空相撞,布达宫的金顶突然炸裂,鎏金碎片如流星雨般坠落。
  石飞扬又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明玉功的寒气化作雷电劈向普,那暴君的身体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黑血溅在壁画上,将描绘雪山女神的画面染得狰狞。
  屠芃芃的七星剑从尸堆里跃出,剑光在吐蕃残余兵卒中穿梭。红绸剑穗缠上最后个“蛊师”的脖颈,她的剑尖挑着个金蚕蛊的卵囊,卵囊在阳光下泛着幽蓝,急切地道:“陛下!瑞彤妹妹她……”
  石飞扬飞掠而来,“疗伤圣法”白气疯狂涌入李瑞彤的经脉。
  她的嘴唇已毫无血色,银线在他掌心渐渐松弛。
  “别睡……”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玄甲的冰棱抵着自己的胸口,逼出心口的血渡入她的口中,难过地道:“你说过,要陪朕看金顶的日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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