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被征服的贝优妮塔和苏离的脱身行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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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1章 被征服的贝优妮塔和苏离的脱身行动
  贝优妮塔夫人此刻的感受,无疑与苏离紧密相连。这场阴差阳错的遭遇,如同在死寂的冰湖投入熔岩,瞬间点燃了她从未想像过的渴望,將她拖入前所未有的感官漩涡。
  她陷在柔软的床褥里,浑身脱力,像被暖阳彻底融化的雪,每一寸肌肤都透著一种慵懒的酥软。这感觉陌生得让她心悸。
  过去的三十年,她活在精心维持的冰面之上,优雅、克制,却也冰冷疏离。婚姻里的亲密对她而言,不过是履行义务,一场维持体面的仪式。她从未在其中感受到丝毫波澜,身体如同沉睡的冻土,未曾期待过春天。她以为那便是全部——直到昨夜那场诅咒带来的风暴,直到此刻身边这个男人带来的、顛覆性的体验。
  原来,身体竟能感受到如此鲜活的生命力。
  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让她的意识都有些恍惚。精神上的震盪甚至更为强烈。
  她微微侧头,看著身旁闭目调息的苏离。就是这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躯,让她体会到了过去三十年婚姻总和都无法企及的、全新的世界。
  一抹真正放鬆的、带著慵懒的笑意在她唇角漾开,眼底还残留著未褪的湿润,却不再迷茫,只有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安然。她轻轻喟嘆,將微烫的脸颊重新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呼吸著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原来,这才是她从未真正知晓的感受。不是冰冷的义务,不是空洞的流程,而是如此鲜活、如此令人沉溺的体验。
  过去的三十年,仿佛白活了一场。而这一晚,抵得过那苍白婚姻中的所有年月。身体深处那被完全满足后的暖意和慵懒,像最柔软的丝绒,將她层层包裹,沉入一场前所未有的沉醉。
  不过,在这个黑暗而绝望的世界,註定了任何美好都是短暂的,怎么在这黑暗的世界活下来,並且应对各种各样的挑战才是永恆的。
  在她还沉醉於余韵时,苏离確认了她的状態解除,便吻了吻她的发顶,香汗淋漓的美人虽然令人沉迷,但是正事他也不敢耽误。
  毕竟拿下了这个美人,一响贪欢之后,意味著隨之而来的无穷无尽的麻烦。就连离开马莱堡,都是一件需要精心筹备的事情。
  他冷静的说道:“接下来,我们要演一齣好戏了。给这一切进行完美的收尾,收拾眼前的烂摊子。”
  贝优妮塔饜足地喟嘆一声,脸颊在苏离汗湿的颈窝蹭了蹭,像只找到最舒適窝点的猫,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和热度。那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暖意包裹著她,让她只想沉溺在这方寸之间,忘却外面世界的冰冷与算计。
  而,苏离冷静的话语像投入温水池的一颗小石子,激起了涟漪。她微微睁开迷濛的眼,带著一丝被打扰的不情愿,但更多的是一种“终於来了”的瞭然。她当然知道,天亮了,美梦就该醒了,麻烦才刚刚开始。只是……这怀抱太温暖,这感觉太美好,她实在捨不得。
  “嗯?”她鼻音浓重地应了一声,身体却更紧地贴向他,仿佛这样就能多留住一刻温存。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著圈,感受著那有力的心跳。
  苏离低头看著她依恋的模样,眼神深邃,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但语气依旧条理清晰:“我们需要你『消失』在议会大厦。”
  贝优妮塔的指尖顿了一下。她当然明白这个计划的精髓——祸水东引,让议会和城主府狗咬狗。她的理智瞬间上线,大脑飞速运转著计划的可行性、细节、风险。作为月之女祭司的血脉、城主夫人,这份冷静和筹谋早已刻入骨髓。
  在她消失之后,城主府会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內不可避免的陷入衰弱,被议会所限制甚至取缔,大量的利益和实力都会被议会所侵蚀。
  等城主从大远征前方返回,就必须重新整顿虚弱的城主府,这个时候他焦头烂额,实力的恢復和利益的爭夺,稳固城主府的位置等等,是他的重中之重!根本无暇去管一个女人和瓶的死活。
  夫妻那么多年了,贝优妮塔实在是太了解约阿希姆·冯·戈尔格,那是一个对权力和实力追求到极致而狂热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和欲望,是不会在乎她究竟是消失了还是死亡了。
  “议会大厦內部结构我熟悉,”她声音还带著事后的沙哑,却已有了几分清冷的调子,“下面有密谈室,方便那些议员们谈论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能够屏蔽各种能量和波动,十分便於隱匿和製造『意外』消失的假象。你帮我约一下佐薇参议员,就说我要跟她谈判。然后在守卫巡逻的间隙……你和希露德作闹出点声势来,接应我离开。”
  她条理分明地说著,眼神锐利,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夫人。然而,这份冷静只维持了片刻。
  当她说完最后一个细节,抬眼看向苏离时,那层清冷的外壳瞬间融化。她猛地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將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地传来,带著一种前所未有的粘腻和患得患失:
  “苏离……计划很好……可是……”她顿了顿,抬起头,如今却盈满慵懒春水的眸子,此刻竟蒙上了一层脆弱的水雾,像个害怕被拋弃的小女孩,“你不会……等利用完我这个『消失』的棋子,就想把我一个人丟下,然后自己跑掉吧?”
  她的手指紧张地揪住了他背部的肌肉,指节微微发白。“就像……就像睡完就跑的混蛋一样?”她甚至用了市井俚语,与她贵妇的身份格格不入,却生动地表达出她此刻强烈的不安。
  这份患得患失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真实。过去的三十年,她从未如此依赖过一个人,从未將自己的身心如此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昨夜那场诅咒带来的极致折磨与此刻苏离赋予的、顛覆她认知的极致欢愉,如同冰火两重天,彻底摧毁了她过去所有的情感壁垒。她不再是那个能冷静权衡利弊的城主夫人,更像是一个初尝情爱、满心满眼只有情郎、害怕失去一切的朱丽叶。
  “我不要回去当什么城主夫人了!”她急切地宣告,带著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那些包袱、那些枷锁、那些虚偽的面具……我受够了!”
  她仰著脸,目光灼灼地盯著苏离,里面燃烧著对自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渴望,“带我走,苏离!离开马莱堡,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我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像……就像罗密欧和朱丽叶那样私奔!”她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抖的憧憬,全然不顾这个经典故事惨烈的结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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