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暗号(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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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皮沙发开始发出激烈的规律的呜咽,徐燊屈起的膝盖撞翻了旁边茶几上的水杯。
  落地灯的光晕在他失焦的瞳孔里碎散,他在眩晕中侧头瞥见茶几玻璃的倒影,湛时礼撑在他耳畔的小臂浮起青筋,眼神却虔诚如信徒凝视终于被他独占的神明,唯有滚动的喉结泄露了那些露骨的渴求。
  心悸又生。
  “你慢点。”徐燊沙哑的声音悉数被撞碎。
  湛时礼扣住他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却又在指节泛白前松成温柔地轻抚,像潮水反复冲刷即将决堤的岸。
  徐燊抬起的手擦过湛时礼胸前那些未愈的伤疤,最后环抱在他后背,抚摸到他背上滑落的汗,在掌心晕开一片滚烫潮湿。
  窗台上的绿植垂落一滴夜露。
  远处隐约传来午夜的钟声,徐燊闭起眼,将炽热喘息埋进身上人起伏的胸膛。
  凌晨一点。
  徐燊趴在沙发里不愿再动,先去冲了澡的湛时礼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手指拂过他汗津津的背。
  “明天去不去公司?要去睡觉吗?”
  徐燊懒洋洋地侧过头,目光沿着他赤裸胸膛攀爬往上。
  湛时礼扬了扬眉。
  “你要不要也搬来这里住?”徐燊的尾音里黏着情欲未褪的沙哑。
  “燊少爷邀请,我却之不恭。”湛时礼的指腹按进他腰窝。
  徐燊觉得痒,略微瑟缩。想了一下,却又改了主意:“还是别了,低调点吧,现在卓盛那些人都盯着你,我们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又是一堆麻烦。”
  湛时礼的手压下去,加了一点力道:“真不要?”
  “不要。”
  徐燊认真说,翻过身,揽过湛时礼的脖子拉下他,亲吻落在唇角:“忍忍吧。”
  湛时礼只能点头。
  忍耐只是暂时的,他那句“以后也不想藏”才是他的真心话。
  -
  徐燊第二天也没回公司,去了趟法庭,今天是徐忠泰的遗产官司开庭的日子。
  以徐世继名义提起的诉讼,徐世继因自身健康问题无法到场,委托律师代表出庭。
  现场来了很多记者,徐家接二连三地出事,豪门内斗私生子上位的狗血秘闻一出又一出,每日占据各路八卦周刊报纸头版头条,这一场遗产纠纷或者说肇启股权纠纷案自然也是全城瞩目。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徐子康却没有出现,连律师都没到场,等同主动放弃了。
  开庭等待时间过去,法庭直接判决了原告胜诉,徐忠泰的遗嘱内关于徐子康的这一部分无效,涉及遗产收回,将按照法定继承方式重新分配。
  也就是说,徐子康手里那十一个点的肇启股权,回到了徐世继名下。
  走出法庭时,众多记者围上来,徐燊一言未发,径直上了车。
  车开出去,他给湛时礼发了条消息,半分钟后湛时礼的电话进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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