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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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他作死选了祁钊。
  那么大玩意儿塞自己身体里。
  不疼才怪了。
  但岑康宁还是不敢吭声,尤其是这方面的疼痛,根本难以启齿。
  他想等祁钊走开,然后自己偷偷吃下一颗止痛药。可很快又想起——不对,刚刚吃下去的退烧药好像跟布洛芬起冲突。
  而且该死的。
  祁钊根本不会走开!
  岑康宁在被窝里一边疼地龇牙咧嘴一边想,这人到底怎么想的?昨晚那回事儿发生过以后,他都不会觉得尴尬吗?
  不会觉得最好让两人隔绝一下彼此冷静冷静比较好吗?
  好像还真不会。
  岑康宁又疼了一阵子后郁闷。
  呜呜,所以受苦受难的人只有他一个?
  他悲催地咬着嘴唇,反复承受着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煎熬,恨不得把嘴唇咬破的时候。
  祁钊拍了拍他。
  “外卖到了?”
  岑康宁身体猛然僵住,问。
  祁钊说:“没有。”
  岑康宁还是不肯出来,就说:“哦,那我再睡一会儿,外卖到了以后再叫我。”
  祁钊则看着面前不停乱动的小鼓包沉默不语。
  半晌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岑康宁,你很难受吗?”
  岑康宁说:“没有!”
  哪里难受了。
  他身体好得很呢。
  一点都不疼,一点都不烧,呵呵。
  半分钟后。
  他冒出半颗脑袋,眼泪汪汪:“有止痛药吗?”
  祁钊:“……哪里疼?”
  岑康宁:“哪里都疼。”
  尤其某处。
  快疼死他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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