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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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谨愤怒至极,伤心至极。
  他总也不信她。
  不信她真的爱他,不信她真的不会离开他。
  若她想走能走,何须等到今日,早该在他步步紧逼之时,就一走了之。
  他不信她,还要用这种近乎折辱的方式待她。
  这哪里不是囚禁,分明是在用他自己的命来囚她。
  那股怒火伤心尚未宣泄出来,看到那张冷峻消瘦的脸,就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哀恸,崔谨的心被狠狠刺了又刺。
  她心疼他。
  她可怜他。
  强大如他,在朝堂翻手为云覆手雨,分明那般坚不可摧。
  在她面前,却又实实在在的卑微破碎,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她一言一语就能伤到他,任何微小的疏远抗拒,就能使他失控癫狂,理智全无。
  如今不惜动用这等荒唐可笑的办法,用性命胁迫威胁,将她捆绑在身边。
  他到底在怕什么?
  崔谨不懂也不知道。
  但是很清楚,她刚吞下去的血、她脚上的东西,都无法令他心安。
  能让他真正安心的,只有她。
  崔谨泪眼模糊,抬手捧住他的脸颊,颤抖冰凉的唇印上他的,舌尖裹着咸涩泪水向他嘴里冲,牙齿用力啃咬他的唇瓣。
  崔授吃痛,没有躲。
  平日不温不火的人此刻凶巴巴的,小舌头闯进父亲唇间亲亲舔舔,寻到他的舌交缠吮吻。
  她将手重新探到他下面,直捣黄龙抓住滚烫硕物,手心薄茧按住肉冠磨蹭刺激。
  “嗯......呃......”
  崔授喉间溢出数道闷哼,阴茎在她手心胀得更大更硬,他拉开衣襟,将胸前裸露的宝贝揣裹进怀里。
  温暖胸膛靠上来的瞬间,崔谨浑身酥麻,忍不住向他贴抱得更紧,混乱亲他。
  他轻轻拨开宝贝腻在腿心的亵裤,修长手指抚弄湿哒哒的花瓣,明知故问:“宝宝怎么湿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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