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打的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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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兰在周亦卿昏迷的时候,坐在了他的床边,灯光昏暗,周亦卿就认错了人。
  若他当时没有清醒,叶兰准备做什么呢?
  女儿投怀送抱,母亲奔走相告,这是想嫁贵人想疯了。
  看著男人的脸,慕唯不由有些心酸,他病了那么久,自己都没过去看看,置身毒泉中有如万箭穿心,极其痛苦,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免又觉得好笑,那样杀伐果断,冰冷无情的一个人,此时在她面前却变成了一个忐忑不安的小孩子。
  她忽然张开双臂迎面抱住他:“日后,无论你去哪,我都陪著你。”
  男人受宠若惊,將人从背后环进了怀里:“好。”
  將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的享受了一会儿,才鬆开他问道:“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自慕家事件结束,两人就將消息共享,周亦卿意在復仇,以他如今地位,皇帝的命好取,但那几个皇子终究是个麻烦。
  有皇帝嫡亲的血脉在,他就永远不能真正復仇。
  况且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一条人命。
  除却肃王和太子,皇帝尚有两个儿子。
  肃王是长子,二皇子幼时夭折,太子排行老三,余下两个,分別是一心沉迷佛法的四皇子,和只知道舞刀弄枪的五皇子。
  两人心都不在朝堂,一个整日闷在岱倾寺的万经阁,一个常年带著一小支兵马南征北战,居无定所。
  周亦卿的线报说,五皇子如今正在北地与北戎打的火热,肃王造反身亡,五皇子已得了消息,此时正在回京的路上。
  將她额前碎发抚平,柔声道:“四皇子暂时不足为虑,但五皇子与肃王自幼情深,待他回京,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慕唯对这个五皇子的印象不深,只知道此人是贤妃的儿子,又常年不在京中,是个武痴。
  但其又始终立不得军功,那一小支兵马只有两千人,每打一场便要损失几百,他又心高气傲不肯与大军共进退,专爱背后偷袭,却又屡屡失败,於是每隔一段时间,皇帝便要为他补充兵力,否则早就只剩他一个孤身將领了。
  慕唯正回忆著,周亦卿又说道:“老五脾气古怪,行事毫无章法,这次你不要以身犯险,一切都交给我。”
  慕唯巧笑嫣然:“好。”
  …
  叶丙与慕宴书同龄,最初慕宴书也时常找他玩乐,但叶丙不是偷偷扯破他的衣衫,就是悄悄偷走他的佩玉,慕宴书发觉后,气的握著小拳头质问,可他没有证据,叶丙又耍得一手好无赖,每次都愤愤离去。
  这日,两人又吵了起来。
  起因是叶丙竟然偷偷进了慕宴书的房间,將冷星昨日刚留下的,一篇题目为“孤雁”的课业撕了个粉碎。
  这篇文章慕宴书足足写了两日,耗费了很多心血,此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为何要將我的课业撕了?”
  叶丙正蹲在地上玩泥巴,不屑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撕的?”
  慕宴书正气的说不出话,若鱼就端著一件大红衣袍过来,急的眼角泛红:“小姐,这是你出嫁时穿的嫁衣,你看——”
  说罢就將嫁衣撑起,在胸口和摆袖的位置上,莫名出现了好几个焦黑的窟窿,看样子像是拿火摺子一类的东西生生烧穿的。
  若鱼都哭了:“这是小姐大婚时穿著的,还是姑爷送的,奴婢今日拿起来一看,就变成这样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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