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怒火之战(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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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有吹號、没有吶喊,甚至没有骑兵的蹄声轰鸣。
  他们像一块厚重的铁墙,悄无声息地从晨雾中推进。只有眉骨下那双死寂的眼,令人恐慌。
  而当第一缕阳光映照下来,才看清他们身上的战甲仍带著未乾的血跡,手中长刀闪著寒芒.
  他们冲了。
  没有怒吼,没有口號,却比任何嘶吼更令人心悸。
  脚步踏地的节奏,就像是在走一场送葬,不是给他们自己,而是给眼前这群混乱的、迷失的、
  被撕碎意志的敌人送葬。
  碎斧的战士有些终於回过神,想要抵抗,但阵型早已崩溃。
  他们慌乱地举起盾,却挡不住那密集如雪崩般的衝锋。
  长戟刺入胸膛、钝器击碎头盔,一排又一排的人被撞翻、被践踏。
  营地的大门像纸糊的一样,被硬生生撞塌,
  “后撤!撤退!”某位副將嘶声喊叫,但声音被淹没在兵刃破空与血肉崩裂的声音中。
  霜烈军团像是一场寒冷的瘟疫,自战场边缘一点点蚕食整个营地,每一步都踏著血泊,每一击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们不是在战斗,他们是在清扫。
  像一群对敌人毫无怜悯的“执行者”。
  “怎么会·就这么.”巴图跪坐在尸堆间,眼前的世界正在燃烧、坍塌。
  他的盔甲已经被烧得发黑,掌心全是血泥与战友的碎发。
  思绪仍在翻涌,脑海里混乱的战局画面与不断崩塌的命令交叠成一团。
  就在这时,一阵风掠过焦土。灰烬飞舞中,有什么人影逆风而行。
  巴图猛然抬头,提图斯·霜烈,已然站在他面前。
  那一瞬间,巴图几乎以为自己產生了幻觉。
  没有隨从,只有他一人,但就像整片战场的怒火凝结成了的存在。
  披风微扬,风中裹著火药味和焦骨灰的腥气。
  霜烈穿著一身沉重鎧甲,却不见任何家徽或顏色,像是专为死亡而打造的战衣。
  而他的脸上,除了那双冷静得近乎死寂的眼睛,还有一条条如藤蔓般的灰黑纹路,自眼角蔓延至颈侧,如枯枝盘绕,刻在皮肤之上。
  但他看著巴图的目光,像压在胸口上的一块铅石,让人下意识想要迴避视线、低头、屈服。
  巴图喘著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他的眼里布满血丝,脸上的愤怒却已逐渐掩不住某种无法言明的恐慌。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他嘶吼,嗓音沙哑得像烧焦的布,“是毒?是诅咒?还是——哪路恶灵钻进了我们脑子里,把我们一个个拆开?”
  他跟跑上前一步,像要扑过去,但在靠近的那一刻猛地止步,像撞到某道看不见的死线,
  “你的人你那点人!怎么可能?!五倍兵力,三重营墙,祖灵战旗高悬,我们怎么可能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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