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比相爷自己弄,舒服十倍……(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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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证明?”
  世上为了巴结权贵、飞黄腾达的人,何止咬上官的脚趾,连上官的恶疮都舔。
  裴靖逸手指缓缓摩挲掌心,回味方才的触感,他忽然倾身靠近,高大身躯笼罩下来,“相爷若嫌不够……”
  “那我还有另一个法子。”他说到此处,目光缓缓下移,在顾怀玉腰间玉带处停留,舌尖不紧不慢舔过唇上血渍——
  “我愿握相爷的玉箫,为相爷弹奏一曲。”
  顾怀玉眸光骤冷,一点都不想提起那件事,他只将赤裸的足尖一伸,径直抵在裴靖逸的膝盖。
  裴靖逸熟稔地为他穿好靴袜,金丝靴带刚刚系紧,顾怀玉突然一脚踹在他胸口,“滚下去。”
  这一脚踹的颇重,裴靖逸顺势后仰躺在车厢里,朝着顾怀玉摊开手掌。
  那掌心宽厚粗糙,指节处布满常年挽弓磨出的硬茧,在日光中泛着黄铜般的光泽。
  “相爷别看它生得糙。”
  他屈指一勾,青筋虬结的手背绷出凌厉线条,“我从小挽弓练力道,指劲分寸,粗中有细。”
  “比相爷自己弄,舒服十倍。”
  说完他捡起软榻上那只血淋淋的耳饰,直接塞进怀里。
  裴靖逸另只手向后推开车门,手肘在车辕上一撑跃下马车,翻身落地时还不忘规矩道一句:“下官告退。”
  顾怀玉闭目靠在软枕上,深吸一口气。
  下流至极的畜生。
  夜色沉沉,太师府内死寂沉沉。
  丫鬟轻手轻脚地走过长廊,连鞋子都不敢踩响。
  书房内未点灯烛。
  董太师散着白发坐于地上,官袍胡乱堆在一旁,露出内里浆洗得发白的旧衫。
  他仰着头,浑浊的目光穿透黑暗,死死地盯着房梁,一条白绫在月光里若隐若现。
  朝野上下心知肚明,清流党气数已尽。
  顾怀玉执掌兵权已成定局,虎符一旦入手,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待东辽战事一起,军功加身,民心所向,届时顾相权柄之盛,将无人能制。
  到那时,顾怀玉怎会放过这群曾与他处处作对的老贼?
  以顾怀玉的歹毒手段,落到他手中,想要留一具全尸都难。
  “恩师。”
  秦子衿推门而入,一眼看见那梁上的白绫,面色倏地发白,却未发一语。
  他伸手要扶董太师,董太师却挥手将他推开,老眼浑浊却神色清醒,“走罢。”
  “听为师的,明日上折子辞官,回你的老家去,永远别踏入京城,莫要遭了顾瑜的毒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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