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掷千金(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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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小哥儿们熬了大夜被迫上工,还要迎起虚假的笑容起来陪大人物,然后就见一位貌美夫郎再对她/他们笑,接著一人给她/他们发了两张银票和两个小金錁子,金錁子上头刻得是最常见的“福”字。
  “辛苦诸位。”孟晚勾起的嘴角像是把人的魂都给勾去了,站在前头的六位头牌缓了一会儿才受宠若惊的欠身揖礼,“多谢哥哥……啊不,多谢夫郎。”
  孟晚对她们並无轻视,认认真真的坐在楼上欣赏曼妙的舞姿与乐曲。
  他没来过楼,不知道是因为妈妈们叮嘱,还是听香榭本就风雅,那些舞女跳舞並没有什么暗示性的动作,反倒姿態优雅,跳起来行云流水,令人赏心悦目。
  “阿爹,我也要学她们跳舞!”阿砚两眼放光的说。
  他在西梧府见得最多就是戏曲和杂耍,还没见过这么优雅的舞姿呢!
  孟晚:“……”
  宋亭舟:“……”
  通儿缓解了两个大人的尷尬,“阿砚哥哥,她们跳的软绵绵的有什么好看啊?你和我爹学舞剑吧,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和他学。”
  “剑怎么跳舞啊?”阿砚兴致缺缺,他还是更喜欢看那些漂亮的小哥哥小姐姐跳舞。
  孟晚无语的看著阿砚怀里抱著侍女娟人,憧憬著自己上船跟舞娘学跳舞,实在忍无可忍的拿手肘捅了宋亭舟一下。
  宋亭舟单手扶额,“明年开春天暖时,昭远的岳父会来上京,倒是咱们登门拜访一番,请他老人家教教阿砚和通儿。”
  吴昭远岳父是江南大儒,学问自不用多说,重要的是为人严谨,德行刚正,正適合调教阿砚这样思维过於跳脱的孩子。
  “头次感觉日子这么漫长,真想现在就把宋砚赶去进学。”孟晚惋惜,也就是阿砚年纪太小官学不收,私塾的质量又良莠不齐,不然早就给送去了。
  听香榭的大阵仗引来不少人围观,让这座在业內名头极大,在普通百姓中却令人鄙夷的神秘楼在眾人面前显露。
  孟晚和宋亭舟稳稳地看舞听曲,听香榭中自然有著急的人。
  “孟夫郎,久仰大名。”一位美艷的女子缓缓推开了孟晚所在的厢房。
  她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穿了一身鹅黄色的锦袍,外罩一件无一丝杂色的白狐皮毛斗篷,走起路来姿態婀娜,无声的吸引室异性的注意。
  可惜宋亭舟目光並无半分波动,反倒是阿砚眼前一亮。
  这个大姐姐好看,比画舫上跳舞的还漂亮。
  女子暗嘆可惜,面上却掛出一抹令人阅之舒心的笑意,“还请孟夫郎可怜奴那些姐弟们,大冷的天还要叫他们砸了冰在船上舞乐,可別冻坏了身子。”
  “你认识我?”孟晚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语气,在说自己称呼的时候没有半点顿涩,绝对是探查过他。
  他也跟著笑,“听香榭的东家都亲自来游说,我刚好想叫妈妈去叫他们上来呢。”
  孟晚不是大变態,船上虽然有炭盆,到底不安全又冷,他和宋亭舟不至於为了逼人现身让那些无辜的人一直在船上跳舞。
  “浮音多谢孟夫郎体谅。”那美人欠身谢道。
  孟晚请她坐下,“姑娘叫浮音?不知是哪个浮,哪个音?”,
  “飘浮隨风波的浮,云藏巫峡音容断的音。”浮音轻笑,配上她头上大朵的金色牡丹髮釵,仿若寒冬季百齐放,美不胜收。
  可她的艷丽的形象,並不符合如此悽美的名字。
  孟晚面露讚嘆,“真是个好名字,我与姑娘一见如故,想与姑娘討些东西来不知行不行。”
  浮音捂嘴笑道:“孟夫郎为人可真是有趣,浮音一介风尘女子,能有什么东西可给夫郎的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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