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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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出来了,她又该怎么去找她?这里的人说老挝语,她压根听不懂,好不容易碰见几个勉强能沟通的人指路也迷迷糊糊。
  文鸢在一个小超市里询问,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听见她直呼“邬捷”名讳,蒲扇都不摇了要堵住她嘴巴:“你想吃子弹了?”
  她不解,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她的名字。可也尊重当地的习俗,尊尊敬敬地跟着叫大司令后才从老头口中知道了一二。
  邬捷是管这一块的执行大长官,军营区就在附近几十公里,以前是土匪流寇,后来才被收编,身上可还有这流氓性子呐!性格古怪不说,还敢私自收钱征税,说得好听是征税,其实都进了她自己口袋里去,也就是这几年被上面的政府政治过后才太平些。
  说来说去,老头对她只有一个评判,不好说,又不敢说。
  说了等于没说,文鸢直问重点,要怎么去军区。
  “你去那干嘛?”老头问。
  “嗯,我去看我的亲人。”
  老头告诉她往前面走就是,那里有个军营,看见没,就是那个搭着棚子的地方,那里就是了。说罢还叫她小心些,别那么莽撞。
  道过谢后,文鸢便走,吃完了妇女给的面包,地方也到了。
  这是个军所处,标着禁止通行的红白色英文字样,有来往的军车开过进入,前方再远些就只能看见一面布满爬山虎的围墙,而眼前一个关卡岗亭拦住了她的去路。
  见她过来,一名全副武装的持枪士兵走了过来,拦住她去路:“这里禁止通行!”
  他说的是老挝话,文鸢听不懂,只能用英文回:“可以通报一下吗?我想见大司令,有要紧的事情,很重要,麻烦您跟她汇报一下,你说是一个从孟邦来的女人,她会知道的。”
  大司令?孟邦来的女人?她一出口,四周都递来了目光。显然士兵们都听懂了她的话,纷纷审视着这个穿着狼狈破烂,快要辨识不出真容的女人。
  文鸢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像一个疯女人,经过八小时舟车劳顿、逃亡爬山、两天两夜的船行,她狼狈得简直不像个人样。从这些人鄙夷的目光中,她就看出来了。
  毕竟一个破破烂烂像乞丐一样的女人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怎么还敢豪言壮语要找他们的大长官,疯了才是。
  然文鸢别无他法,赶路的时间紧凑,没有腾出给她洗澡的条件与时间,更顾不上外在形象。她只能一个劲儿地解释,试图这让群人相信。
  但好在动静很大,里面走出来了个长官模样的男人出来看情况,看见四五杆枪指着一个疯女人,皱眉问发生了什么。
  士兵只好解释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着什么跟大司令认识,从孟邦过来的,要找人通报见面。
  大司令?男人走近几步就直皱眉,风一吹,文鸢身上那股鱼腥味直冲鼻腔。他仔仔细细辨认了下这张脸,是有些脏,但要是认真看还是能看出点让人惊艳的眉眼,尤其那双眼睛。
  文鸢见到有希望,又立马拿袖子擦脸,把白净的一张小脸暴露出来,诚恳看着他:“我真的是来找大司令的,您告诉她,是个从孟邦来的女人,她一定会知道的!她真的会知道的!”
  这事情也算不上难办,巧了么,跟在邬捷身边的近身副官今天来巡查军营,若是这女人句句属实那么两人一定认识亦或者能对得上消息,那么他们也算没耽误事。可要是说的是假话,那就证明居心叵测,他盯着这张刻意擦得干干净净的脸蛋儿,起了意。笑两声:“行,我带你进去,希望你说的不是假话,否则后果自负。”
  若是说的是假话,进了军牢里还不由他处置?想想这几日也是无聊,找点趣事干干。
  “嗯嗯。”文鸢点着头,就跟他进了爬山虎墙的深处。
  到了个灰色楼外,这里遍布佩枪巡逻的人,男人敲响了一楼标有‘办公处’牌匾的房门。
  文鸢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未知的东西才叫人恐惧,邬捷是否能帮助她是个问号,接下来又该如何周旋?
  思绪间,里头的门已经被打开,她抬眸,面露诧异。那张俊俏却又毫无表情的脸不正是当初跟在邬捷身边的双胞胎么!?
  看见他身后的女人,赛武顿了下。
  虽穿着破烂狼狈,但赛武记性不错,几乎是立马就辨认出来。这女人是那孟邦主席关在笼子里的情人。居然跑到这里来了,还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男人穿着军装,高大身躯几乎要堵满了门,听完带路来的人汇报,在下一瞬就撤开让她进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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