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毒妇敢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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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恆帝抬手指著贺兰飘:“叶將军与你闺中密友一同长大,你这毒妇焉敢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贺兰飘一声哀嚎:“陛下,臣妾冤枉啊,这、这定是有人冒充臣妾笔跡。”
  她一把挥开面前信件:“这些东西根本不是臣妾所写,什么阿尔斯兰什么铜环……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陛下。”
  贺兰飘满脸沉痛:“这分明是构陷!轻信王庭之人岂非与虎谋皮,臣妾怎会如此愚蠢与之勾结?”
  舒玄清看著贺兰飘,冷声开口:“因为王庭摄政王阿尔斯兰曾化名在大齐时与皇后你相识……十七年前,便是你將家母往邓州待產的行踪透露给阿尔斯兰,使得家母丧生於伏击!”
  他字字阴寒:“当年你便与之狼狈为奸,十七年后再勾结到一起,又有何奇怪?”
  贺兰飘心中一片冰寒僵滯,可面上神情却犹自愤怒:“一派胡言!”
  她冲嘉恆帝叩首分辩道:“陛下明鑑,若臣妾与那什么摄政王当真勾结,他十七年前之事都未曾出卖臣妾,为何十七年后的今日却让这种信件落到舒家人手中……这分明是舒家自行猜测后嫁祸臣妾啊陛下!”
  舒玄清冷嗤了声:“因为十七年后的今日,皇后收到的第一封信並非阿尔斯兰所送,那只往返皇宫的海东青……是我的。”
  贺兰飘陡然一震,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
  舒玄清却是早有准备。
  当初他从晏临那里知道了许多所谓“前世”之事,知道了前世谢沉砚查出贺兰飘与王庭摄政王有私情相互勾结。
  贺兰飘本就有心故技重施,利用阿尔斯兰除掉舒玄清,前世她便是给阿尔斯兰去了信。
  可这一次,不等贺兰飘先行联络阿尔斯兰,舒玄清先一步利用手中铜环的拓印再利用晏临给出的信息,偽装阿尔斯兰与贺兰飘通信,提出要除掉舒玄清……因得当年的隱秘与那铜环做信物,贺兰飘这才中计。
  她根本没想到,这段日子与她书信往来的人,那遣来王庭皇族特有的海东青送信要与她联手除掉舒玄清的……根本就是舒玄清本人。
  如今,所有信件都落到了舒玄清手里,被呈至御前。
  可即便如此,贺兰飘还是抵死不认:“陛下明鑑,这一切都是陷害,臣妾怎会愚蠢到轻信一个外族,那所谓什么铜环信物更是与臣妾无关……这是赤裸裸的构陷啊陛下。”
  这时,谢沉砚淡声开口:“娘娘確认那铜环与你无关吗?”
  贺兰飘毫不迟疑:“绝无干係!”
  可话音落下,就见谢沉砚拿出一张纸:“父皇请看,这是当年鸽房失火后残留下来的存档……存档有印信做不得假,上面记载,嘉恆七年,玄字號丙三信鸽遗失两只,其一於眾目睽睽之下丧生太后狸奴之口,信鸽铜环归还存档,而另一只……於八月二十三日,为飞絮宫所借走,遗失未归。”
  飞絮宫便是当年贺兰飘所在。
  霎时间, 贺兰飘如遭重击!
  怎么会、怎么会的?
  那时她骤闻叶流英要往邓州待產,时机转瞬即逝,又恰逢先皇后周云襄病危,她这个好姐妹须得照顾於床前,无法徐徐安排的万无一失……便情急之下用了宫里的信鸽。
  担心事情落败,她没多久便让人烧了鸽房档案库,而后还不放心,在几年內又一个接一个將当年鸽房做事的人清理得乾乾净净,便是早已离开鸽房的也都除了个乾净,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可为什么这东西却在十七年后出现了?
  “这、这定是有人偽造嫁祸啊陛下!十七年前,臣妾从未送信出宫过。”
  自方才起,贺兰飘的所有心神都用来思考丰州刺杀之事,可她根本没想到丰州之事根本不是重头戏。
  谢沉砚骤然用丰州之事发难,令她全部心神都被缠入其中,而后又毫无预兆引出十七年前叶流英之死。
  十七年前以及此次雁门关之战与阿尔斯兰勾结之事没有任何预兆就这样曝出来,便是她再心思深沉却也被完全打的措手不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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