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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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眠玉惊讶,又忍不住欢喜,她以为燕寔给她缝的小裤就是她的及笄礼了,没想到竟还有别的。
  她将手里的东西拿起来举到眼前,就着今日的月光睁大眼睛看,总算看出是什么。
  可李眠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手指在上面摸了又摸,才是转头看向身侧,不解嘀咕:“燕寔,你把你的暗卫令牌给我做什么啊?”
  这东西对于暗卫来说,牌在人在,牌亡人亡,是表明身份的物件,可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李眠玉抓起燕寔的手,摩挲着就要将名牌还回去。
  燕寔似也没拒绝,任由她将名牌按回到他掌心,却在她的手要抽走时,收拢掌心握住。
  少年长年习武,掌心布满茧子,体温亦是高于常人,手掌轻轻一拢,李眠玉仿佛被烫到一般,惊了一下,眼睫颤得厉害,“燕寔你干什么?都跟你说了让你忍着点,我都有崔云祈了!”
  “不是公主想要我吗?”燕寔清润的声音在夜色下、在李眠玉耳边清晰。
  李眠玉呆滞,觉得他简直倒打一耙,明明是他情难自禁!
  “你不是要养我吗?”燕寔又开口了,他低了头,稍稍凑近了一些,语气里似有些失落,“难道你是骗我的?”
  李眠玉一下面红耳赤,她是要养燕寔,但是、但是这和要燕寔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一样。
  她气势小了些,“我是要养你,我是公主,怎会骗人?”
  “这个给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了。”少年暗卫将那块令牌拢进李眠玉掌心,低声:“收好了。”
  李眠玉有些莫名慌乱起来,她想拒绝,可掌心的令牌都似乎被燕寔的体温弄得滚烫,她丢不开,意识飘忽着说“可是……你没了这块令牌就没法证明你的身份了。”
  “无所谓。”燕寔的声音满不在乎。
  李眠玉本来灵魂还在飘,听到他这一句,忍不住收回神,立刻捏紧了手里的令牌,认真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收好的!就算别人不认识你,我也认识你。”
  燕寔明润的眼看着她,眼睫颤了下,嗯了一声。
  --
  回到山下,已是三更。
  李眠玉困得不行,在燕寔怀里已经昏昏沉沉,可一沾到炕,便挣扎着睁开眼,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才是躺下。
  察觉到燕寔在身侧躺下时,李眠玉想让他下去,她已经及笄了,今日开始不让他陪着睡了,可燕寔的手贴在她小腹上,温热的真气涌进身体,她又浑浑噩噩想,燕寔是她养的人,她是公主,如今她来癸水不适让他陪她睡又怎么了?
  李眠玉翻个身便滚进少年怀里。
  燕寔静了会儿,忽然闷声嘀咕:“你自己要养我的,我可不好养。”
  少年抬手,将人抱住。
  --
  夜半,崔云祈的屋中烛火依旧通明。
  他身上披着外衫,头发也散了下来,显然是睡到一半又起来,眉头紧锁,面容苍白,拿着笔正伏案书写写画画。
  当崔云祈停下笔时,盯着桌上的画看了会儿,微微出神,许久后才是唤了人进来。
  成泉一直侯在外间,听到公子喊,便立即进来,“公子?”
  可崔云祈却半天没说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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