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热吻(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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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任州向前台说了预约的包间,枝雀紧跟在男人身后。
  等两人落座枝雀才发现整个包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去哪了?
  “包间有点小,只够他们几个人的”任州看出了她的疑惑,出口解释。
  “况且…我想只跟你聊聊。”男人直勾勾地目光盯得枝雀想逃离,
  “我只是个实习生哎……”话外之言是你个大老板没事找实习生聊什么。
  “哈……你真可爱。”
  ………
  服务员上了几杯酒,枝雀连忙摆手,“我不会喝酒。”
  “是果酒。”
  莫名的压力,枝雀的指尖刚触到杯沿,任州就倾身将酒瓶推到她面前。
  这种白桃气泡酒,甜得像她上周点的奶茶。
  男人旋开瓶盖时,琥珀色液体在玻璃杯里泛起细碎的光,他特意选了冰镇过的杯子,杯壁凝结的水珠正顺着她虎口蜿蜒而下。
  当枝雀小啜第二口时,任州忽然按住她拿筷子的手:试试这个青梅酿,度数比果汁还低。
  任州说话时拇指无意识擦过她手背,像在确认某种看不见的刻度。餐桌上三只空酒瓶渐渐排成歪斜的队列,枝雀发顶的蝴蝶结随着点头动作轻晃。
  她没发现任州每次斟酒时,都故意让杯沿碰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里藏着精准的算计,如同他此刻凝视她瞳孔时,眼底浮动的暗涌。
  枝雀的指尖突然松开筷子,瓷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只被阳光晒化的猫,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酒气。
  果酒也算酒,几杯下肚,枝雀脑袋迷糊不清了。
  男人看着他亲手造成的结果满意的笑笑,“枝雀?……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他。
  “任州,你骗人...”她突然拽住他的领带,鼻尖几乎要贴上他下巴,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这酒明明...明明醉得人想跳舞。
  她说着就赤脚踩上沙发,雪白的脚趾陷进鹅绒靠垫里,左脚踝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任州喉结滚动着去扶她,却被她反手按住手腕:
  “部门的人...”她突然仰头大笑,发丝扫过他发烫的耳垂,“根本就不在隔壁包间对不对?”
  她歪头时耳坠晃成一片碎光,像揭穿谎言的孩子般得意,那他们现在肯定在...在偷听我们接吻?
  一抹晦暗闪过,任州抓紧她的胳膊“你再说一次。”
  “我才不要。”
  任州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指尖擦过她嘴角的酒渍时,她突然咬住他袖扣含糊道:你睫毛...好长啊...像蝴蝶...她醉眼朦胧地数着他睫毛,整个人却往他怀里滑,最终以最别扭的姿势蜷在他臂弯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雪松混着酒香的气息。
  他该说得来全不费工夫吗,送上门的猎物,不能浪费。
  任州的吻像一场蓄谋已久的雪崩,起初只是唇瓣相触时细微的震颤,待她因酒意微张的唇缝泄出半声呜咽,便骤然化作铺天盖地的侵略。
  他虎口卡住她下颌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容她逃离,又不会留下红痕——这个动作让枝雀后颈的碎发扫过他腕骨,像被羽毛撩过敏感的神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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