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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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世姥一边对寒君策提示做法,手也一边在荧阙身前下针。寒君策依言而行,将自己的内力转入荧阙体内。
  隐世草茅内,除了隐世姥那似老还幼的嗓音喃喃之外,再无其它声响。
  草茅之外,刀卫早已来到,正闭目静坐在石椅上,凝神细听周遭是否异样,不动如山的身形,宛如与桌椅同化的石雕。
  西坠霞晖,正慢慢释出光彩
  东升日照透过窗棂洒入草茅,为屋内带来光亮,床榻上的人儿也在此时悠悠转醒。
  荧阙睁开双眼,楞楞看着屋顶的梁木和茅草,昏迷之前的记忆缓缓回到晕沉沉的脑海中。
  感受到草茅另一侧那个阻挡阳光的阴暗,她偏转头朝那一边窗户望去,见到静立在窗前的高瘦身影。
  “主人。”她依着墙,缓缓撑坐起身子。
  “醒了?”寒君策转身望着她,因为背对日光的关系,让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荧阙有错,请主人责罚。”她想要下床,虚软的身体却明显力不从心。
  “不用勉强自己。”寒君策拉下草窗,让草茅内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荧阙闭了闭眼,想让自己的眼睛适应黑暗,却在同时间发现自己体内的异样。
  她明明记得自己伤势严重,为什么体内能有如此源源不绝的真气?
  难怪身体可以承受自己的动作,而不是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可是为什么?谁有能力这样助她?
  姥姥的剑术虽可称得上高手,却没有这样雄厚的内力,难道是
  “主人?”她震惊地睁大双眼,看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寒君策。
  “感觉如何?”他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细滑的面颊。
  “荧阙荧阙有错”某种蚀心的酸涩毫无预警地上冲至喉口,硬是让她连说话都变得好困难。
  “老是在忤逆我之后说这些话,-明明知道我再也硬不下心肠罚-,不是吗?”他凝望她情绪波涌的双眸,低低开口。
  “荧阙从无此意。”
  “我知道。”他拿起桌上的碗,将药汤饮入口中,而后坐到她身旁,扶着她的颈后,缓缓将药汤哺喂给她。
  在他深深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已经将她视为这世唯一的伴侣。
  是他强迫她必需有所割舍,而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做到全然无心,所以才需要选择。
  可是无论所遇到的挣扎是什么,她的选择,永远都是为了他。
  所以,即使狂怒,他却怪不了她
  她顺从地倚在他怀中,一点一滴地喝下他喂入的药汁。
  汤药很苦,但滑过了喉头,却泛开某种混杂酸涩的甜度,令人心慌,也让人情愿就此沉醉不醒。
  喂她喝完了汤药,他的唇却没有离开她的,霸气的舌侵入她口中,勾引她的回应。她的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全身无力地领受他的激切。
  他让她躺回床榻上,也终于分开两方胶着的唇,将手肘撑在她的螓首两侧,鼻尖相抵,轻声问道:“让本城主守了-两天,-可知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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