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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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眼中的责备,明白那不再是赏罚分明的严厉,而是温和深敛的担忧与告知。
  “敢问主人给了荧阙几成功体?”
  “五成。”
  “这么一来,已经远远超过荧阙原来的能力了!”她轻呼。“-这是在质疑我给得太多吗?”他先是冷冷一笑,见她噤声不语,才敛色正容,温声开口:“我不要再看到-受伤,这样的担忧惊怕,一次就够了。”
  “是荧阙任性,拖累主人。”她的手抚上他下巴的胡渣。
  主人一向重视仪容,却还是放任这样落拓的证据留在脸上,显示两日来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旁。
  他的心,她已经能够体会,也渐渐明白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她知道:主人坚持亲眼看到她清醒;同样地,也要她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他。
  她也知道:主人要她这辈子心底唯一在意的人是他,而那种在意,并不等同于下属对主子。
  她总是想不透其中的差异,直到后来她才明白,不是在意的轻重程度改变,而是在意的本质变了。
  那样的在意,含有独占的性质,本身已经潜藏任性的成分。
  他的大掌轻轻按上停留在自己脸颊上的白皙柔荑。“等-养好伤后,我们立刻完婚。”
  “主人不是无视于礼教的吗?”
  “但我要-回报我同等的情意,而不只是纯然的服从。”他轻笑着,凝视她的眼中,情意切切。
  她美眸半闭,口气极轻:“姥姥说,主人的爱很霸道。”
  “又如何?”他承认自己连亲事都是对她情感的勒索,不给人转圜余地。
  “荧阙对于主人这样的霸道,是觉得心喜的。”
  “我明白。”只是贪图得更多。
  她咬咬下唇,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将心底的想法适切说出,因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所以,荧阙的慌乱只会因主人而起;懂得何谓忧伤,也是为了主人;所以,主人不需要”
  他点住她的唇,明白她想表达的心意。“试试看直接唤我的名如何?”
  “主人?”
  “嗯?”他低声威胁。
  “主”见他沉下脸色,她不自在地转口,撇开眼,再也无法直视他。“君君策”
  “果然悦耳,深深打动本城主的心哪!”他捧回她的脸,笑得很开怀。
  “主君策,荧阙”她在他的瞪视下改口“我还不习惯。”
  “没关系。”他低头吻住她微颤的唇。
  说没关系的是他,反正对于还不习惯的事情,她迟早都会变成习惯。
  他承认,自己的确连面对情感都是如此霸道,也吃定了她的顺从。
  但是也唯有她才能令他处处迁就,事事容忍。
  寒君策决定的事情向来不容许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却偏偏为了她得时时更动计划,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能要求她付出同等的回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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