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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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没有未来,说爱太沉重。”如果可能,她真想在他怀抱里赖一辈子。
  “谁说没有未来,只要你把该死的反清念头彻底从骨子里拔除,我们会有一辈子时间说爱。”
  得不到承诺的惶恐让炜烈害怕,心急得手心一使劲,促使肩头微痛的月剎不停一声,仅以脸颊磨蹭他的手背。
  这份不被允许的情爱让两人都痛苦,偏又不能不爱。
  是孽呀!
  “我弄疼了你是不是?”惊觉自己的鲁莽,他将心爱的人儿转向自己。
  她仰着头,笑得一脸柔情。“傻瓜,我是习武之人,这一点痛不算什么。”
  “可我会心痛。”他抚抚她的眉、眼,似看不尽手中那份美丽。
  放弃吧!他用眼神恳求她。
  不要逼我,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月剎回以无奈的凝眸。
  横亘在彼此之间的深沟是如此宽敞,两人心中都有数,谁也退不了那一步,他们为的都是自己的族人。
  “炜烈,陪我喝杯酒。”
  “不怕醉?”
  她轻笑起来,清澈的瞳眸带着勾引。“醉了不好?方便你下手摘花呀!”
  “我这个风流鬼被你磨光了锐角,现在已当怜花的君子。”他忍不住低啄她欢迎的红唇。
  “君须怜我我怜君,花前笑看月半圆,一壶酒,两盏灯,不看奴家面。”月剎诗中暗隐道别之意。
  你怜我,我怜你,可怜相爱不相守,花前月应满,半残总是缺。
  酒一壶,点了灯,今日别后再也见不着面。
  炜烈似乎嗅到离别气味,手臂不禁狠狠地拥紧她一吻。“我爱你,男儿,我爱你。”
  “炜了帳─”她不想哭。
  “为什么我会爱上你?你完全打散了我的理智。”可是他不后悔爱上她。
  月剎伸手探入他的发中轻喃。“抱怨太多的男人不可爱,容易变老。”
  “好个丫头,我觉得被轻视了。”道男人可爱?她分明是嘲笑他不够威武。
  “好嘛!是我错,你罚我寸缕不着地在府里绕一圈好了。”看你允不允。月剎打定他占有欲重,存心挑拨。
  “你杆帳─”炜烈醋井足地瞪着她。
  “真难伺候耶!贝勒爷,小女子是特地来讨你欢心耶。”她利用眼神挑情。
  坐怀不乱不是炜烈的本性,久未沾女色的欲望在他眼底闪烁,他做了一个男人会有的举止──抱起她往房里走去。
  房门一开,他有片刻的迟疑,眼前一桌上好的酒菜看来是经过一番巧心布置,金樽玉壶清香绕,阵阵花色瓶中插。
  非忧似忧的眉头紧蹙如山,有所觉悟的他毅然跨入,自信绝不会失了先机。
  “你当真邀我饮酒畅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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