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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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邦地赔款条约三:未经长老会及堂主以上首脑全体通过,他不得辞去门主一职,必须为“邪异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邦地赔款条约
  总而言之,为了不当一只金光闪闪的大螃蟹,他付出了高昂且血淋淋的代价。
  越看这些螃蟹越不顺眼。
  “风堂”堂主一愣,反问:“有何不可?”
  笨!
  风莫离瘫回太师椅,有气无力地道:“老兄,拜托你多想一想,那么大群人成什么样子?难道我们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解释一遍我们是螃蟹旅游队又或螃蟹国的使节团吗?”
  “风堂”堂主果然认真考虑了一下,喃喃道:“好像是有点不像话呢。”
  与风莫离一般长了张娃娃脸的杨彦琦建议道:“那我们分批出发,便不会太显眼了。”
  风莫离无力地朝窗外的天空丢出两颗白球后道:“我还以为你比钱堂主聪明一点呢,穿着这么别致的螃蟹衣,再鬼鬼祟祟地左一批右一批,不被人当作‘图谋不轨’捉到官府去就有鬼。”
  性情暴烈的“火堂”堂主不耐地道:“谁怕官府,那些个酒囊饭袋哪是我们的对手?”
  风莫离皱眉道:“你回中原就是想去和数不胜数的酒囊饭袋比试外加把自己的脸现给全中原的老百姓欣赏的吗?”
  真是螃蟹性子,任他胡来的话,铁定在三天之内就有图像通缉遍布全国,让他“一横成名天下知”
  “火堂”堂主语结,气道:“这又不行那又不行,难道我们不穿衣服去?”
  风莫离顺着他的气话推衍道:“如果这么做的话,官府是不会来找麻烦的了,不过善堂的人则会把你当疯子捉起来,享受专人护理。”
  当各善堂相互交流,互通有无时,就会发现“邪异门”全门皆疯,最后得出“神经病也有传染性,是十分可怕的瘟疫”这样的结论。
  “火堂”堂主跳脚:“那你想怎样?”
  一直保持沉默的黎长老开口道:“我想门主的意思是要我等易服分散行动。”
  风莫离正中下怀道:“话可是黎长老说的。本座正有此意,从今日起螃蟹服作废,谁让我发现他还穿着螃蟹服,就留他驻守总舵,一世也休想到中原去。”
  一年来的相处,让他了解“邪异门”上下是如何的向往着中原。对他们而言,中原不仅是富贵繁华的花花世界,且是他们的血脉所在。老一代的思乡情,年青一辈的孺慕心,全都在讲述着那片“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追忆中愈演愈烈,令他们魂牵梦萦着遥远的故土。
  凌断月将他们禁足在此,就像当年鲧治水一样,越堵洪水越大,终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日,故而他亦效法大禹,以疏通之法,甫上任便开始为重回中原做准备。
  又让他的诡计得逞了。
  黎长老无奈地捋捋胡子,这小子实在狡诈得过头,从来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绕上十万八千里借别人的口说出来的才是真理似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火堂”堂主不爽地道:“这身衣服我穿了十几年了,为什么要怕事脱下来?接着是否要连帮名都改了,蒙着脸出门才算安全?”
  比较老成的另三堂堂主与三位长老暗暗叫糟时,风莫离眼睛一亮,击掌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邪异门’的牌子太易招惹是非,最好也换一个。”
  黎长老叹气抚额,自觉头风又犯了。
  一个年青的门人不屑地道:“大丈夫顶天立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为何要畏首畏尾地改名字?”
  风莫离屈指敲了敲他大而无用的脑袋瓜,问道:“我问你,七十年前血洗宋家庄,杀死一百六十余人,是不是你干的?”
  少年捂住脑门,不忿地斜觑着昨天晚上和他们赌了一夜牌九,害他输得差点脱裤子的年轻门主,答道:“关我什么事?”
  风莫离一本正经地颔首:“也不关我的事,黎长老,关不关你的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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