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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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说的,老爷,作为您的仆人,我另外担当一个别的职务,是不对的。”
  “难道我是在要你担当别的职务吗?”
  “没有老爷,不完全如此可是”
  “那我先把这事说清楚,”伯爵说“我可不打算被习俗、规矩或制度捆住,它们在有些家庭可能适用,但在这个家里肯定不适用。如果我决定要一个厨房下手来吃饭,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他不上楼来,尽管毫无疑问,他对此会象我一样感到厌恶。”
  他两眼注视着吉塞尔达的脸,接着又往下说:
  “可对你来说,你的情况就不同了。你是在这儿照顾我的,不管是要你给我的腿换绷带,还是陪我在床头吃几餐尴尬饭。”
  他续续往下说,声音刺耳而富有权威:
  “这都得听于我,而不是听别的什么人我作了这样的选择我选择了我想要做的,我看不出什么理由哪个受雇于我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在这样不起眼的小事上违抗我。”
  伯爵说话的口气是他手下的佣人非常熟悉的,吉塞尔达也就象他们一样,在这口气下乖乖地服从了。
  她行了个屈膝礼。
  “好吧,老爷。如果您允许我摘掉帽子,打些热水来,我想现在就来护理您的腿。”
  “越快越好!”伯爵傲慢地说。
  迸塞尔达离开了房间,剩下伯爵一个人暗自好笑。
  他知道自己已找到了对待她的方法,一种吉塞尔达发觉难于反对他的方法。他有点心满意足地对自己说,如果他还没打赢一场大战,至少也是一场小冲突的胜利者。
  吉塞尔达端着热水回来了。
  在除去绷带时又有一点小小的疼痛,不过她的手非常轻柔,伯爵赞赏地注意到,吉塞尔达护理他时并末因他是个男人而觉得窘迫。
  当时很难找到女护士,事实上护理工作被认为基本上是男人的工作。
  伯爵在服役时就认为,在女修道院内接受治疗的伤员,比那些在拥挤不堪的军人医院里任凭粗暴的护理人员摆布的伤员更加幸运。
  “你怎么获得这么多的经验的?”他问。
  他在问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吉塞尔达无疑会千方百计试图回避的敏感问题。
  “我已经包扎过很多次绷带了,”她回答道。
  “给家里人?”
  她没回答,仅仅把被单扯过来盖在伯爵的腿上。接着她整理了床铺,拍松了枕头。
  “我在等你回答,吉塞尔达,”伯爵说。
  她朝他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调皮。
  “我想,老爷,我们还是谈些更为有趣的事。您不知道威灵顿公爵快要来主持开放新舞厅吗?”
  “公爵?”伯爵嚷道“谁告诉你这事的?”
  “全城都知道了。他以前到过这儿,当然那是在滑铁卢战役以前。为向他表示敬意,全城都将张灯结彩,还要在大街上搭一个欢迎他的凯旋门。”
  “我以前见过凯旋门,”伯爵说“不过我想见见公爵。”
  “他将下榻在里德尔上校家,离这儿不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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