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6)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谁说女人好摆弄,眼前的顽固女孩是颗史前巨石,经过千万年风化仍是顽石,文风不动地坚持原则,不见丝毫动摇。
  快要气到喷火的秦狮只差没摇碎佳人的肩骨,拿捏轻重的手劲维持在抓握住而非抓痛她,不然依她好胜的个性包准扒得他一脸花猫爪,外带拳打脚踢。
  “你到底绕不晓得家里藏着一头狼,我这么做是保护你。”他真想塞些理智到她阻塞的大脑中。
  “为逃狼爪送入狮口,你好大的恩惠。”她可不是七只小羊。
  他狼狈地一抹脸。“你想葬身狼腹也不愿靠近我,就为你女人的含蓄。”
  去他x的,她居然说得出口,早八百年就绝迹的名词好意思拿起来用,他都替她觉得汗颜,办不出好借口。
  “请别语含讥诮地侮辱中国五千年来的美德,它比你的兽性高贵多了。”她倨傲地扬起下颚。
  “哼!狮子乃森林之王掌管万兽,它的血统才是纯正高贵,你的含蓄根本是空谈。”他愤怒地低咆。
  两手握成拳的藏玺玺在他面前挥舞。“少神气,人是万物之灵,低等的兽只配成为我们的食物。”
  “惜惜,我不反对奉献出我的肉体,如果这是你含蓄的求爱。”他好笑地剔剔她衣领上的毛球。
  “你、在、作、梦。”换她忍不住要咆哮,口沫相濡会传染暴躁的脾气。
  由此可得到例证。
  秦狮柔情地拥着她亲吻倔强的唇。“我的确身在梦中,因为有你。”
  她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别说太肉麻的对白,我会过敏。”
  “别让我担心得整夜睡不成眠,你对我真的很重要。”他不避讳地说出暖人心房的情语。
  “我看你是欲求不满才辗转无眠!要我去塞牙缝。”她软下了口气玩起他胸前的钮扣。
  见她语调低柔,他轻笑地咬她耳根。“我是很饥饿,恨不得吞下整个你。”
  “别太贪心,一次一口就够我受了,去把狮牙磨掉。”她身上有不少狮牙印。
  人是不是有潜藏的被虐倾向,他绝对不是父母放心托付儿女的人,甚至是提醒女儿们远离的人物,能不和他呼吸同一口空气则尽量避免,白泥混着黑砂不成灰,还是一样的染污。
  可是她却是不争气的那种,自愿把一身白羽涂成黑,沉沦在他狂霸的温柔下,情不由己地一点一滴沁出心房,飘呀飘地握在他手中,从此倦懒得不肯移位。
  女人呵,总是向心屈服。
  “早被你魔魅的手给拔了,你瞧缺了两颗利牙。”他勾引她的舌来印证平坦的两排白牙。
  脸微红的藏玺玺环视他的腰。“我以为你讨厌女人和记者。”
  “讨厌女人不讨厌你,但记者”他痛恶地一颦眉。“他们像打不死的蟑螂似蜂拥而至,令人想除之为快。”
  爱探人隐私的记者比毒蚊还毒,一张嘴胡说八道,道天道地道是非,丝毫不把别人的痛苦看在眼里,反而兴奋地当成有趣的事不停地报导、追踪,逼得人不得不反击。
  尤其是一枝锋利的笔更叫人心寒,未追究真相便自行猜测,一篇篇不堪入目的报导与情se小说何异,添加的情节无疑是二度伤害。
  他受够了这些自说自话的人渣,在他有生之年,他希望不要再碰上一位自称无冕王的记者。“假设呃,我是说假设哦!你很亲近的人是记者,你会怎么做?”她问得很谨慎。
  他不假思索地回道:“掐死他。”
  “哇!好狠。”她抚抚自己的脖子吞了口唾液。“如果是我呢?”
  “你叫。”他眼神复杂地凝视她。“你那么喜欢揭人疮疤吗?”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