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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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维护公理,你不能偏激地一竿子打翻所有用心主持正义的记者,你敢说报上揭发的弊案,不是出自记者锲而不舍的功劳?”
  一谈到她热爱的工作,藏玺玺就无法掩饰激奋的心情,一心要把其中的成就感抒发出来,让每个人都知道记者的伟大。
  他们不光会扒粪而已,一枝笔就能主持公义,抓出隐藏在慈善背后的罪恶,张扬官商勾结的丑闻,使其利益还诸人民,何错之有。
  树大能不有枯枝吗?她承认有不少同行是恶劣了些,为了追头条不择手段,甚至陷害别人成为新闻之一,但她能说他们有违记者精神吗?
  不,因为群众就是爱看洒狗血的新闻,为满足日益贪婪的视觉享受,记者便是万人所指的恶人,他们必须为人所不能,上山下海掏空心思,以期达到众人的期望,记者并不好为。
  如人喝水,冷暖自知,多少不为外人道的血泪史足以编一本辞海供后人参阅。
  “惜惜,你是记者吗?”不该问,却又心不由己地开了口。
  她征愕了片刻。“我不想回答。”
  “是或不是很难决定吗?”他也怕听到答案。
  “难的是心,我坚持我所坚持的,谁都不能动摇。”一个人连自己的信念都加以否认,那么存在便不具意义。
  相信自己才有能力相信别人,信念决定一个人是否值得尊重。
  三心二意是侮辱自己,路虽然有很多条,但只选择正确的那条,不管它是否平坦,一旦走了就不后悔。
  “包括我?”他有受伤的感觉。
  闪避问题的藏玺玺把话题一转。“令弟憎恨你是吧?”她在心里点头:是。
  “你是逃避问题的高手。”对她,他有很深的挫折。
  顾左右而言他,闪避话题,高明地切开主题,模糊彰之弥显的重点,装糊涂、佯傻多不可数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是迷惘,他该置她于何地。
  交给时间是他懦弱的选择,或许是到了抛却过去的时候,他终究会是让路的人。
  女人并不柔弱,必要时她们的强韧会出人意表。
  “秦狮,你就大方点坦白,也许我能考虑你的提议。”她一副好商量的模样。
  争论并无终止,只是移师到她房间,山不就我,我去就山,这是秦狮的狡猾。
  “真想听?”“嗯!”她点头如捣蒜,兴奋得像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
  他露出毫无芥蒂的笑脸,说了一句令人吐血的话。“恕难奉告。”
  “嗄!”唬弄我求知的精神。
  “小心瞪穿了迷人的眼,我会心疼的。”捂着胸口,他假意痛不可抑。
  “你卑鄙。”而且无耻。
  “暴发户的心态嘛!你晓得有钱人特爱戏弄人,我能例外吗?”他说得轻松惬意。
  “你当我挖不出来?”可恶,拿她的话反掷向她,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去跟蚌壳说,我相信你有养蚵人家的本事。”他嘲笑着。
  藏玺玺牙根一咬地回以冷笑。“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
  而他对她兴致正浓。
  “不许去找他。”笑脸一藏,他浑身散发一股冷冽气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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