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做个小风车!(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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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比起纸上的『稻』,眼前沉甸甸的粟穗,才更能让他们懂诗里的意思。”
  几人相视一笑,又拿起桌上的炒栗子。
  栗子的甜香里,似乎也掺了几分教育的新悟,暖融融的,照得人心明眼亮。
  大唐之前的教育里,並非完全没有“劳逸结合”的影子。
  但多局限於精英阶层的“雅趣调剂”,从未像萧然这样,把“玩”当做普通孩童启蒙的核心环节。
  他的想法特別,根源在於打破了当时教育的“刻板框架”和“等级界限”。
  把“顺应天性”放在了比“强灌知识”更重要的位置。
  古代教育虽有“不疾不徐”的理念,但本质是为“士人君子”服务,和普通孩童无关,更谈不上“带孩子玩著学”。
  孔子提出“志於道,据於德,依於仁,游於艺”,这里的“游於艺”是指熟练掌握礼、乐、射、御、书、数六艺,追求“从容自在”的学习状態。
  但这是针对成年君子的“修养目標”,不是给孩童的启蒙方法。
  当时的孩童启蒙多是“背书识字”,比如《仓頡篇》《史籀篇》,靠的是反覆诵读,错了还要受罚,和“玩”完全不沾边。
  汉代太学、民间私学以传授经学为主,学生要背《诗经》《尚书》等典籍。
  老师靠“体罚”维持纪律,《礼记学记》里就有“夏楚二物,收其威也”,用荆条、木条惩罚学生。
  即便有少数文人提倡“轻鬆学习”,比如魏晋名士嵇康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也只是个人生活態度,没落实到孩童教育上。
  普通人家的孩子要么不识字,要么识字就是“死记硬背”,贵族孩子的启蒙也多是“端坐读书”。
  最多加些“琴棋书画”的雅趣,不会像萧然这样带孩子去山里捡栗子、河边挑石子。
  栲栳村的孩子不是精挑细选的聪明孩子,之前萧然和村里的目標,也不是考科举,或者说其他的。
  就是很单纯的能识字,不做睁眼瞎。
  但是王绩,虞世南,孔颖达和褚亮等人都感觉到了,这些小孩子学东西很快,状態这些也不错。
  小公主,狄仁杰这种是天赋异稟,本来就聪明的,学东西这些快是合理的。
  但是整体都快,那就不是个人天赋问题了。
  大唐这个时代更多的人认为“教育”只有一种形式。
  坐在案前读书、写字、背书,而萧然把“捡栗子”“挑石子”“炒栗子”都变成了“课堂”。
  分辨栗子好坏是“观察能力”,平均分栗子是“算术启蒙”。
  挑光滑石子是“实践认知”,甚至和小伙伴分工合作是“社交学习”。
  这种“在生活里玩、在玩里学”的思路,在当时没人想过。
  对古人来说,“玩”是“浪费时间”,“学”是“正经事”,两者是对立的,而萧然把它们拧成了一体。
  大唐之前的教育,等级森严:贵族孩子学“六艺”“经学”,有专门的先生、书房。
  村民孩子要么没机会学,要么只能学些“记帐识字”的实用技能,两者从不会一起学习,更不会一起“捡栗子”。
  但萧然不管是公主,还是村民孩子,甚至世家子弟,都拉到一起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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